
因為一個廿八年沒見的同學要回來,參加了缺席廿八年中學同學聚會。已是不惑之年了,並沒有什麼情怯,也沒有忐忑。教人欣慰的是,大家還在,還求什麼?
毛前輩的詞----彈指三十八年,人間變了,似天淵翻覆。猶記當年烽火裏,九死一生如昨。獨有豪情,天際懸明月,風雪磅礡。一聲雞唱,萬怪煙消雲落。
朋友放不下的還只是情,無論友情、親情、愛情、同僚之情,他都是這樣的珍之如飴,也無懼宣示。但情到深處人孤獨的滋味卻嚐透了。是空屋的吶喊,是去意的徊徨,也是愛海的迷航。時間和歲月卻可將這瓶嗆喉的烈酒醇化,將那份激越狂傲沉澱下來。由杯莫停的痛快淋漓到深談淺酌的淡然,人生也走着這樣的路。是Mark Knopfler的 Going Home(英國帆船隊的隊歌),由絢燦歸於平淡,由潑灑到淡遠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9R2dsmggw6E&feature=related。給你的,當然還有他的brothers in arms: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Wu4oy1IRTh8.
其他的,我就不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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